也许,在我看不到的地方,正有监控偷偷拍着我。
我忙给乔幻发了信息,问他如何找到家里的监控所在,他二话不说,派了个妹纸上门帮我排查。
果然,在卧室和洗手间,妹纸都帮忙确认了有监控。
好在其他地方没有了。
为了不打草惊蛇,我没让妹纸拆监控。
我得看看夏云那个文件夹里到底都是什么再决定下一步。
同为女性,妹纸极其同情我的遭遇,我和她心照不宣的知道那些照片和视频最终流向了哪里。
妹纸开了笔记本,三下五除二帮我黑了监控。
除非对方是黑客高手,否则不会发现监控已经罢工了。
我在打开夏云那个文件夹后,更是心肝直颤。
夏云遭遇了长达两年的非人待遇,也许,只是因为内存不够,更多的没有保存下来。
她压根没有任何精神疾病,她只是梁逸兴复仇的对象之一。
从他凌虐夏云的记录里,我还原了全部事实真相。
梁逸兴与我本素不相识。
大三那年,我在医学院教学楼做完实验回宿舍,我本可以走另一条灯光明亮的前路回宿舍,可是要绕一大圈。
我毫不犹豫选了那条近路,只是路经一个操场和女宿舍楼后的后山。
因为这条路和医学院最近,又靠后山,夜里是少有人走的,校友们称之为夜不归路。
当时是冬天,我一个人做完实验,冻得直哆嗦,只想快点回宿舍打热水洗澡暖和。
我是出了名的实验大王,只要提前打个招呼,宿管阿姨每次都会在过了11点后给我开门。
可是那晚,我忙完实验已经12点了,我怕阿姨等太久,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宿舍直奔。
路两边的树影在浑浊的路灯下婆娑起舞,我半闭着眼睛心里怕得要死。
其实,这条路,从未出过事。
可是,我出事了。
一个身高体壮的男人,一把从山下窜出来,我当即被吓得跌倒在地。
他戴着厚厚的一体茸毛帽,只露出一双迷离又猥琐的眼睛。
在他如看猎物般走近我时,我想喊救命已经晚了。
他死死捂着我的嘴,将我拖进了后山与水泥路的深沟里。